从无到有的基业:近代特殊教育国家治理体系的初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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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无到有的基业:近代特殊教育国家治理体系的初构摘要特殊教育是近代文明的产物,国家对其治理体系随之架构。民国年间,是政府主导的特殊教育国家治理体系从无到有的奠基时期。行政上设立了上下归口的管理部门,却将特殊教育从“普通教育”划归“社会教育”部门统属。立法上以收回教育主权等成效彰显,却缺乏特殊教育的专项法规。监督上官方自上而下的督学比较得力,民间自下而上的督察难度甚大。而且,行政、立法、监督三项之间的进展并不平衡,行政最为强力,立法较为滞后,双向监督缺失尤大。其间的知行,官方落后于民间。故民国年间国家对特殊教育的治理机制表现出明显的初构特质,见微知著,此亦为民国整个国家近代治理体系的面相。近代范式
2、的特殊教育是人文进化和科技发展的成果,学校制度的特殊教育在启蒙运动先行的法国首先出现(1760年和1784年在巴黎先后诞生了世界上最早的聋哑学校和盲人学校)绝非偶然,很大程度上说明了特殊教育是近代文明兴起的产物,证明了特殊教育的“近代”属性。按照常理,近代教育只能发生于近代国家,近代的教育体制必由近代的国家机制来治理,两者应相互匹配、互动发展。但晚清以降中国的情况些许异常,每每是某一领域或部门的机制先行,如经济领域的军工、政治领域的外交、文化领域的教育等,进而由单兵突进方才牵动整体发展,而作为“中本西末”核心内容的政治制度往往滞后。这些先行领域或部门多不是内生性的自然生成,而是外来人文物事输入
3、的结果,多受西学东渐、西制东传的影响。1835年,中国出现了西人引介的特殊教育方式;1870年代后,中国又出现由外国传教士创办的特殊教育学校(“北京瞽叟通文馆”与“烟台启喑学馆”等)。至清末,是类学校在多省设办。但清政府对此类学校基本上不予过问,更谈不上国家治理,学校与国家治理之间不能说是适配。进入民国后,民权人人同享尤其是教育平等的理念深入人心,国家治理体制也加速近代化,随着特殊学校的增多,中国政府对特殊教育机构进行管理也成为必须,近代特殊教育国家治理体系渐次架构。“校”与“国”两两之间都有一个互动中的涅槃蜕变。管中窥豹,通过此或可深入了解相互推动演进中的问题出现和解决之策,概知中国近代特殊
4、教育国家治理体系从无到有的初建经过,进而由点及面地了解民国期间整个国家治理体系的基本面貌。一、行政机制1905年12月6日,清廷宣布成立学部。从此,教育行政从礼部中独立出来,教育的功能日渐被重视。在随后奏陈的官制草案中,学部将盲哑学堂归普通教育司师范教育科职掌,表明国家从设置中央专管教育机关起始,已将特殊教育纳入管理范围,这也成为特殊教育正式归入中国教育行政管理体系的标志。不过,此多具象征意义,不具实际操作价值,学部实际上并没有将盲哑学堂“管起来”。1912年1月1日民国成立,教育部取代学部执掌全国教育事务。3月,教育部正式设置普通教育司、专门教育司和社会教育司,其中特殊教育由普通教育司所掌。
5、12月,部颁规程中将“盲哑学校”具体归普通教育司第三科分管。1927年,教育部改制“大学院”,随即将“关于盲哑低能及残废者之教育事项”转归行政处社会教育组下设的校外教育股。1928年4月改“组”为“处”,特殊教育仍划归社会教育处。先前一直归属普通教育的特殊教育改隶社会教育,自此生出重要变化,一方面彰显进步,“大学院”将低能教育排入序列,向人数众多的智障群体开启接受正规教育的门扉,意义匪浅,特殊教育的主要门类因此而基本完整地进入政府的治理视野;另一方面则显退步,将特殊教育外出普通教育,比较起来,社会教育强调“校外”,将千千万万残疾人推出校门之外,区隔于学校、学制、学历的规范化教学,这与近代特殊教
6、育最重要表征便是学校化教育的取向直接乖离。陈鹤琴就认为将特殊教育列在社会教育系统,影响了政府对特殊教育事业的关注程度,在“国民教育”中,“特殊教育根本连附庸的地位都没有,这是不合理的二丁春更痛切指陈将特殊教育外出普通教育序列的做法,“独于特殊教育,未尝计及,不知普通教育与特殊教育有连带关系”。但民间呼吁总归是停留在口头与纸头上,当局并没有采取任何纠偏行为。1928年教育部恢复,沿袭“大学院”的归口,特殊教育仍在社会教育界别。迄民国结束,特殊教育归属普通教育序列的问题始终未得到解决。中央若此,省的层级亦如此,1917年核准的教育厅组织大纲规定第三科司理包括特殊教育在内的事务。不消说,是与中央层级
7、的第三科“条块”对应,上下贯通,多数省份相继执行此划分。京师学务局便将特殊教育等列于第三科职掌。当然也不绝对,黑龙江省行政公署就曾一度将特殊学校列入第一科;直隶省教育厅甚至专设特殊教育股。至于县市层次的管理归口愈发混乱,安徽省规定由县教育局第二科掌管;广州市曾由教育局学校教育课第四股辖属。这些情况不仅反映出政府管理体制愈到基层,乱象愈甚;更反映出政府对特殊教育行业的漠视。民国年间,对残疾人的行政管理试图将“教”“养离析,分别归属。实际执行上却经常出现负责“养”的部门涉足特殊学校事宜管理的情况。负责养助残疾人的部门在清末有民政部,北洋时期有内务部,南京政府时期有民政部、内政部、社会部等,“养助”
8、管理系统纷繁杂乱,“头部”单位的责任就未尝厘清。1928年内政部要求各地救济院等开办盲哑学校,将其作为慈善救济事业的一部分,湖南省区救济院等便兴办了盲哑学校作为附设机构,主体之外另设附属,尚可解释。但北平市的首间公立特殊学校独立成校,却由市社会局管理,明显属于“越界”管辖。即或在同一地区,也是某些学校归教育部门管,另一些学校归民政、社会部门管。更多的时间是几个部门都管却都不负实在责任,机构的多头导致管理上的缺位,定章冲突,规矩不一,无所适从。至于公办特殊学校内部的组织管理结构,以民国年间最声名显赫且唯一曾经“国立”的南京盲哑学校为例,“该校组织,为谋行政便利计,分教育、训育、研究、事务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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